当浙江舟山码头的晨雾还没散尽，沉寂三个月的海港突然活了过来。 密密麻麻的渔船引擎轰鸣，挂着五星红旗的船头劈开波浪，上万艘船如同苏醒的巨龙，浩浩荡荡冲向大海。 这壮观的场面被岸边举着手机的渔民拍了下来——就在同一时间，三艘印度军舰在菲律宾海岸警卫队的引导下，慢吞吞地开进了黄岩岛附近海域，其中一艘服役28年的“德里号”船舷锈迹斑斑。

在舟山沈家门渔港，老船长李国富刚把新渔网搬上甲板。 他指着手机里印度军舰的照片直摇头：“阿三那破船比我家渔轮还旧，跑这儿装啥威风？ ”他的船身新刷的五星红旗下，印着醒目的“浙岱渔”船号。 不远处的海面上，喷涂“中国海监”的灰色执法船犁过浪尖，空中的无人机闪着警示灯盘旋。

伏季休渔这三个多月，可不是让渔民闲着的。 各地渔民参加了大大小小十几场培训，学新捕捞法、识安全信号、记应急频道。 用宁波渔政干部老陈的话说：“养海就是养饭碗。 咱老祖宗都知道封山育林，咱们渔民也得懂这个道理。 ”电脑系统里，东海、黄海、南海休渔的12万艘渔船信息一目了然。 解禁当天，仅浙江就撒出去上万吨鱼苗。

那支由58艘巡逻艇、21架飞机组成的护航队伍可不是摆样子。 空中巡逻机扫过海面，驾驶舱显示屏能把五海里外的渔船牌照号放大得清清楚楚。 福建渔民林阿土上个月刚在机舱装上北斗报警按钮：“现在遇上菲律宾小艇骚扰，摁三下就有海事直升机过来。 ”

就在印度军舰抵达南海第七天，菲律宾“卡拉延”号海警船突然逼近正在作业的琼海渔民。 对讲机里喊话声还没落下，西沙永兴岛的雷达操作员已经锁定目标。 “这里是中国海警，请立即撤离！ ”两艘白色海警船迎浪冲来，甲板上的水炮旋转到位。 无人机从三百米高空俯冲下来，机身喇叭用菲律宾语循环警告。 整个过程被渔民手机录得真切——那艘菲律宾船跑得比受惊的带鱼还快。

在卫星看不见的海底下又是另一番光景。 沿着黄岩岛暗礁铺设的水声阵列，连鲨鱼追逐鱼群的声音都分辨得出来。 上次菲方水鬼偷偷潜来割渔网，刚下水十分钟就被声呐捕捉到。 三艘伪装成渔船的执法快艇转眼就到跟前，吓得潜水员连气瓶都扔海里了。

马尼拉的记者招待会上，发言人把中菲渔船冲突说得涕泪横流。 可没告诉人的是，同一天菲律宾北吕宋岛渔民还在政府大楼前砸鱼篓：“海警船都去陪印度人作秀了，台风要来了谁管我们死活？ ”这些渔民四成鱼获来自黄岩岛周边，现在渔网都发霉了。

那几艘跨洋赶场的印度船更是个笑话。 船员在推特抱怨船上空调坏了五十小时，补给船送来的咖喱放两天就发馊。 军迷论坛扒出真相：三艘船只有八枚反舰导弹能打，还没中国两架战斗巡逻机带的多。 网友戏称这叫“自费武装游行”。

西沙永兴岛上，迷彩涂装的雷达天线不知疲倦地转动着。 某日值班员在监控中发现不明信号，放大画面竟是浮潜游客丢弃的可乐罐。 礁盘另一侧新筑的水泥平台上，五星红旗在烈日下纹丝不动。 南方战区新闻官说巡航数据时语气平淡：“渔民打多少鱼我们管不了，但谁动渔民一条船我们都门清。 ”

七月底某天清晨，福建船老大王振国在对讲机里听到最新消息：“菲律宾把前哨修到中业岛了，水泥没干透就插上旗子。 ”他操着闽南话朝大海啐了一口：“我们船上有信号弹、有定位仪、还有海警24小时值守，看那群虾兵蟹将能蹦跶几天！ ”船队驶过曾母暗沙，鱼探仪屏幕亮起密密麻麻的红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