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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哥哥的好兄弟后,我坚守商业联姻互不打扰,没想到他竟暗恋我

发布日期:2025-09-17 22:37点击次数:

在商界联姻的大潮中,我与我哥哥的挚友庄楚津结为连理。

遵循着商业联姻的潜规则——各自为政,互不干涉。

然而,平静的日子被一通电话打破:「快来接你老公,他快把我烦死了。」

我赶到现场,只见庄楚津满脸委屈,眼角泛红,仿佛刚哭过一般。

「亲爱的,你怎么就不肯喜欢我呢?你可知道,能与你结为夫妻,我是多么的欢喜。」

当我还在梦乡中游荡时,庄楚津的电话突然响起。

我通常熬夜到很晚,宅在家里不是追剧就是打盹,与注重养生的庄楚津的作息时间完全搭不上边。

庄楚津也清楚,这个点我一般还在睡梦中,他很少在这时候打电话过来,今天真是个例外。

我伸手拿起手机,按下接听键,然后找了个舒适的睡姿,懒洋洋地问:“庄总,今天怎么想起来给我打电话了?有什么指示?提前说一声,饭局我可不去,我得补觉。”

电话那头的庄楚津轻蔑地哼了一声:“哪有那么多饭局?今晚我回来得晚,不用给我留门。”

听到不用留门,我立刻明白,庄楚津今晚可能不回家了。

我的睡意瞬间消散,语气中不自觉地带上了些许谄媚:“好的,祝您今晚玩得愉快!”

庄楚津冷冷地应了一声,就挂断了电话。

看着被挂断的电话,我并没有生气,反而感到一丝兴奋。庄楚津不在家,我又可以和闺蜜出去浪了。

我和庄楚津的婚姻是商业联姻。

我之所以同意这门婚事,有两个原因。一是,他和我哥关系不错,嫁过去我不会受欺负;二是,虽然他性格冷漠,言语尖刻,但他的长相完全符合我的审美。

一时冲动,我就答应了。

然而,婚后的生活和我想象的完全不同。

结婚这么久,我只能远观而不可亵玩,这种痛苦谁能理解?

所以,只要庄楚津不在家,我都会约上闺蜜去酒吧,喝点小酒,欣赏欣赏帅哥。

只是欣赏,不会越界,毕竟我现在也是有夫之妇,基本的道德底线还是要有的。

我拨通了闺蜜姚娆的电话,让她帮忙订个位置,晚上一起出去放松一下。

行程安排妥当后,看着时间还早,我又钻回被窝,准备再睡个回笼觉。

我随手挑了一件黑色吊带裙,又精心打扮了一番,拿上钥匙就急匆匆地出门了。

刚上路,手机就响了,是姚娆打来的,她告诉我已经订好了座位,酒也准备好了,就等我了。

我来得挺早,酒吧里的灯光还没完全暗下来。

我一进门,姚娆就看到了我,她立刻站起来,朝我挥手喊道:「欣欣,这边!」

我走过去坐在她旁边,好奇地问:「今天怎么选了这家酒吧?」

这家酒吧我们平时很少来,但我哥倒是经常光顾。

我和庄楚津只是名义上的夫妻,这件事我哥还蒙在鼓里。要是被他看到我背着庄楚津来酒吧,我可就惨了。

姚娆搂着我的胳膊,凑到我耳边小声说:「欣欣,你放心,我可是精挑细选才选了这家。这里的帅哥质量都很高,肯定不会让你失望的。」

说着,她还朝我竖起了大拇指。

我真想问问姚娆,她是不是忘了我现在的身份?我可是有证有据的已婚妇女,不是小孩子过家家。

姚娆似乎并不在意我的反应,继续自顾自地说:「欣欣,你和庄楚津真的是商业联姻吗?你一点都不喜欢他?」

我想了想,回答说:「确实是商业联姻。至于喜不喜欢他嘛,我可能更喜欢他的外表和身材。」

可能是我的表情太过复杂,姚娆默默地松开了我的胳膊,往旁边挪了挪,说:「欣欣,你别这样看着我,我真担心如果庄楚津现在出现在你面前,你会直接扑上去。」

说实话,庄楚津的身材真的让我垂涎三尺。

他身高腿长,穿什么衣服都好看,经常健身,肌肉线条分明。再加上他皮肤白皙细腻,简直让人羡慕嫉妒恨。

有一次庄楚津在客厅睡着了,我给他盖被子时忍不住凑近看了看,他的脸上连一个毛孔都看不到。

我真是搞不懂,他每天只是用清水洗脸,从不保养,皮肤怎么还能比我这个天天护肤的人还要好?

难道这就是天生丽质难自弃吗?

对于皮肤比我好的人,我真的是既羡慕又嫉妒,但又无可奈何。

当我和姚娆还在兴致勃勃地讨论舞台上那些舞动的帅哥美女时,一个声音突然在我耳后响起,让我不禁打了个寒颤:「穆景欣。」

我心中一紧,现在逃跑还来得及吗?但内心深处却有些抗拒。

那男人的声音似乎又冷了几分:「穆景欣。」

我无奈地叹了口气,知道逃避不是办法,该面对的终究要面对。

我身体有些僵硬地转过身,映入眼帘的是我极不愿见到的人。尽管酒吧里昏暗得几乎看不见五指,我依然能想象出他此刻的脸色。

我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打了个招呼:「真巧啊哥,是和朋友一起来玩的吗?今天公司不忙?」

说实话,我从小就害怕我哥,每次惹他生气,我都不会有好下场。如果不是因为周围人太多,顾及面子,我可能已经腿软了。

我哥的脸色就像酒吧里的灯光一样,不停地变换着颜色。

「你胆子越来越大了,敢在深夜来酒吧喝酒?还有你穿的这是什么?是不是偷了哪家满月孩子的衣服?」

我被训斥得不敢吭声,像一只鹌鹑一样,试图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但有些人却偏偏想成为黑暗中的焦点。

姚娆悄悄地挪到我身边,拉了拉我的手,凑近我耳边,用她认为很小的声音说:「欣欣,你哥说话还挺有文采的。」

有这样一个闺蜜在,我能否看到明天的太阳都成了未知数。

见我沉默不语,我哥把手中的西装外套扔给我,用眼神示意我穿上,否则后果自负。

我刚穿上一只袖子,就看到我哥身后走来一个人,说巧不巧,那个人正是庄楚津。

庄楚津迈步靠近,发现大家齐刷刷地站着,便随口一问:“你们这是在干嘛呢?”

我对庄楚津的声音情有独钟,它宛如大提琴的音色,柔和而低沉,偶尔还夹杂着一丝难以捉摸的哀愁。

我并不清楚这股淡淡的忧伤从何而来,但这份神秘感让我心生好奇,若有机会,我定要一探究竟。

庄楚津似乎并未察觉到我和我哥之间那股微妙的气氛,他绕过我哥,走到我身旁,瞥见我半穿着的西装外套,眼神微微一闪:“感觉冷吗?”

“嗯?”我一愣,随即明白了他的意图,在哥哥那几乎要杀人的目光下,我赶紧脱下西装外套,抱在怀里,“哦,不冷,一点都不冷。”

庄楚津从我怀中取走外套,随手扔给了我哥,接着毫不犹豫地脱下自己的衣服,轻轻披在我的肩上,还细心地整理了下衣襟,直到满意为止,这才拉着我坐到了沙发上。

我哥目睹了庄楚津的举动,不满地甩了甩自己那件皱巴巴的外套,小声嘟囔:“臭显摆个什么劲?再怎么显摆,还不是得叫我一声哥。”

庄楚津坐在我旁边,紧紧握着我的手,我尝试了几次想要抽回,却未能成功。我靠近他,压低声音问道:“你这是要做什么?”

庄楚津听后,眼中闪过一丝困惑。

我举起我们紧握的手,在他面前晃了晃。

庄楚津偷偷瞥了我哥一眼,嘴唇微动,但没有发出声音。我读懂了他的口型。

他在说,你也不想让你哥知道吧。

我明白了,这家伙真是抓住了我的软肋。

我转过头,开始和旁边的姚娆聊天,不再关注庄楚津。他似乎并不在意我是否看他,只是依旧紧紧握着我的手,没有松开。

我早知道庄楚津不爱应酬,但真没想到他连朋友聚会都这么应付了事。他一个人坐在那儿,闷闷地喝着酒,只有提到他时才会说上几句,其他时候就一直在摆弄我的手。

庄楚津把我手放在他腿上,一根根掰开我的手指,然后又一根根折回去,来来回回,乐此不疲。

对于他这种怪异的癖好,我实在不想多说什么。

这时,一起来的朋友问:「都这个点了,楚津今天怎么还不着急回家啊?」

旁边另一个端着酒杯的朋友,看着我和庄楚津,打趣地说:「你个单身狗懂什么?楚津以前急着回家,那是因为他一个人出来,回去晚了家里人会担心。今天咱们是两个人一起出来的,他肯定不着急回家了,是不是啊楚津?」

庄楚津没接话,只是转头问我:「困不困?再坐会儿,还是现在就回去?」

我看了看庄楚津,又看了看姚娆,最后又看了看我哥。

在哥哥的威慑下,我含泪说出了「回家吧」三个字。

「嗯。」庄楚津应了一声,拉着我起身,跟朋友们打了个招呼。

我看着有些醉意的姚娆,心里有些不放心,便把人托付给我哥,让他帮我把姚娆安全送回家。

站在酒吧的门前,我和庄楚津相互对望,我试图打破沉默,随口说道:「瞧这雨势,简直像天空破了个洞。咱们不妨先躲进酒吧里,等雨势减弱再离开?」

庄楚津瞥了我一眼,语气平静地回应:「如果你愿意继续面对你哥哥那副怒容,我自然可以陪你等到雨停。」

我沉默了,因为面对哥哥的愤怒,我确实缺乏勇气。

庄楚津伸手将我的西装外套拉起,覆盖在头顶,他的目光扫过我的鞋子,眉头微微皱起:「你的鞋子适合跑步吗?」

我回答得有些迟疑:「应该没问题。」

听到我不太肯定的回答,庄楚津毫不犹豫地拉起我的手,冲进了倾盆大雨之中。

我实在难以理解庄楚津的心思,难道他觉得在雨中奔跑是一种浪漫?

雨水不断地打湿了他的白衬衫。

我跟随在他身后,透过西装外套的缝隙,看着他湿透的衬衫紧贴身体,隐约显露出他的身形。

虽然我没感受到浪漫,但我确实感受到了一些别样的情感。

一上车,庄楚津递给我一条宽大的毛巾,关切地说:「擦擦吧,别着凉了。」

我拒绝了:「我不需要,我并没有淋湿,你还是先擦干自己吧。」

庄楚津全身湿透,连原本整齐的刘海也被雨水打乱,水滴从发梢滴落。

水珠沿着他的脸颊滑落,经过下巴,沿着脖子流下,最终消失。

庄楚津仔细打量了我一番,然后把毛巾塞到我手中:「我一个大男人,这点雨算不了什么,但你看起来那么瘦弱,别因此生病了。」

我有些无奈地看着庄楚津,不知他是如何得出我瘦弱的结论。

实际上,外表看似柔弱的我其实强壮得很,而那位声称淋雨不会生病的大男人,却在半夜发烧了。

半夜时分,我被一股热浪唤醒,感觉身边似乎放置了一个巨大的火炉。

我闭着眼睛,伸手试图推开那股热源,希望它离我远一点,但触感却像是摸到了一个人。

我打开灯,只见庄楚津蜷缩在被窝里,脸庞红得像熟透的苹果。

虽然我们只是名义上的夫妻,但并没有分房睡,而是在一个卧室里各自睡在一张大双人床上。

我挪动身子,伸手摸了摸庄楚津的额头,天哪,温度高得都可以煎鸡蛋了。

我轻轻推了推庄楚津:「庄楚津,醒醒。庄楚津?你发烧了,能听到我说话吗?」

我喊了半天,庄楚津才勉强睁开了眼睛。

我递给他早已准备好的药:「吃药吧。」

庄楚津眯着眼睛摇摇头,一边摇头一边嘟囔着:「苦,不吃。」

没想到他竟然像小孩子一样害怕吃药。

庄楚津拉过被子蒙住头,声音有些闷:「我不想吃药,也不想去医院。只是发烧而已,忍忍就过去了。我小时候经常这样,没事,不用管我。」

隔着被子,再加上庄楚津说话声音比较小,这几句话我听得并不真切。

庄家和我家一直有生意上的往来,我之前虽然不了解庄楚津,但也知道他家只有他一个孩子。他怎么会说出发烧忍忍就过去的话呢?

我耐着性子哄他:「你不吃药病好不了,听话,把药吃了。」

不管我怎么劝,庄楚津都不肯从被子里出来吃药。

实在没办法,我只好问他:「那你怎么样才能吃药?只要你肯吃药,我什么都答应你。」

庄楚津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探出头,用那双难以聚焦的眼睛朝我嘿嘿一笑:「你真好看,但我老婆比你更好看,我老婆是这个世界上最美的人。」

说完,他又躲回被子里。

我有些没反应过来,庄楚津说的老婆是指我吗?他应该没有第二个老婆吧。

最后,药也没吃成,一直折腾到早上,庄楚津才退烧。我摸了摸他的额头,确定不会再复烧,这才放心地爬上床睡觉。

当我从床上坐起时,发现庄楚津的床铺已是空无一人。我试探性地触碰了下他的床位,只感受到一股刺骨的寒意,这足以说明他早已悄然离去。

那个倔强的家伙,不会是硬撑着去公司了吧?

我在家中四处搜寻,但结果显而易见,他的身影无处可寻。一股莫名的怒火在我心中燃起,直冲脑门。

我迅速掏出手机,拨打了庄楚津的号码。

电话一通,我便急不可耐地发问:「庄楚津,你到底跑哪去了?你昨晚发烧烧了一整夜,难道你已经康复了吗?就急匆匆地去公司?难道公司离了你就不能运转了吗?你手下的那些经理和秘书都是摆设吗?你能不能给他们展示自己的机会?现在,立刻,马上,给我回家躺下,好好休息!」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我差点以为通话已经结束,但一看屏幕,通话状态依旧。我有些不耐烦地追问:「怎么,没声音了?哑巴了?你既然能去上班,现在怎么不敢说话了?」

终于,电话里传来了一声轻微的咳嗽。

庄楚津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异样:「我明白你的意思。今天的合同确实很重要,所以我才亲自过来处理。一旦事情办妥,我就会立刻回家。」

听到他的承诺,我也不再继续追问,只是轻声提醒:「别硬撑,如果感觉不行,就让秘书送你回家。」

「好的。」他简洁地回答。

正当我准备挂断电话时,从电话那头传来了一阵陌生的交谈声。

那是一个男声,听起来颇为陌生,应该是庄楚津今天的合作伙伴吧。

「庄总和夫人的感情真是让人羡慕。」

庄楚津并没有回应。

我轻哼一声,心里暗想,我们俩的关系其实并不怎么样,我只是不想他病着,还得让我再照顾他一整晚,那可真是累死人。

随后,我挂断了电话。

似乎这次事件让庄楚津对我的看法有所转变,闲暇之余,他便邀我共赴影院或共进晚餐。

然而,我们的交往仅止于此,并无其他深入的互动。

当我接到庄楚津的电话时,我正与姚娆在商场闲逛。

他的声音听起来心情不错:“你现在在哪里?”

我一边用肩膀夹着电话,一边挑选着衣服:“正在逛街,找我有什么事吗?”

“今天工作结束得早,晚上一起吃个饭吧,你想吃什么?”庄楚津的语气让我有种错觉,仿佛我们已是多年夫妻,这种日常的邀约似乎已成为常态。

我本想告诉他,我和姚娆已经用过晚餐,让他自己随意解决。

但庄楚津又补充了一句:“太复杂的菜我也不会做,简单的还是可以应付的,你想吃些什么?”

庄楚津竟然还会下厨?这让我有些意外,原本想说的话又咽了回去。

“那就随便做几个简单的菜吧,比如排骨、鱼,再来个汤。”

“好的,你什么时候逛完,我去买菜,然后接你回家。”

我看了看时间:“大约一个小时后吧,我和你一起去买。”

“没问题。”

挂断电话后,姚娆走过来撞了撞我的肩膀:“你们两个,是不是好事将近了?”

我拿着刚才看中的衣服,边走向结账区边说:“别胡思乱想,我和他的关系还是和以前一样,没什么变化。”

姚娆加快脚步追上我:“我可是听得清清楚楚,你让他来接你,还要一起去买菜,你们这种关系,如果还说没有变化,我可不信。”

我付完款,接过衣服:“有什么不信的,夫妻之间不都是这样吗?”

姚娆撇了撇嘴,看到我手中的袋子,好奇地问:“这是给谁买的?”

我没有回答。

看到我这样,姚娆似乎也猜到了什么:“还说你们的关系没变化,没变化他会为你做饭,你会为他买衣服。你们刚结婚的时候怎么没有这种事?快说,是不是那次他生病,你细心照料他,照料出感情来了?”

我停下脚步,转身看着在我耳边喋喋不休的姚娆:“娆娆,我突然想起来,上次我离开后让我哥送你回家,你们那天晚上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为什么后来我哥找我要你的联系方式?”

姚娆的脸色微微一变,有些不自然地摆了摆手:“能发生什么啊,什么都没发生。他送我回家后就走了。”

我了解姚娆,正如她了解我一样,她现在这种遮掩的样子很明显是那天晚上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她不想说,我也不会逼她。

当庄楚津抵达时,他瞧见我孤身一人坐着,便问道:“为何独自一人?姚娆去了何处?”

“她已经离开了。”

庄楚津轻轻点头,从我手中接过物品,自己提着,动作流畅得仿佛这已是家常便饭。

他示意我先上车,然后他才将物品放入车尾箱,随后回到车里,手里多了一瓶水。

他递给我水,说:“你渴不渴?我不确定你喜欢什么饮料,所以只买了瓶矿泉水。”

我接过水,感激地说道:“谢谢。”

“不客气。”

庄楚津驾车带我前往一个传统的菜市场,那里每个摊位都由一个老板经营。有的摊位搭了个小台子,将自家的蔬菜整齐地摆放出售,而大多数摊位则是在地上铺一块布,将蔬菜摆放其上。

这个菜市场里应有尽有,从水果蔬菜到肉类蛋类,再到海鲜。

我环顾四周热闹的菜市场,说:“这是我第一次来到这样的地方。”

庄楚津拉着我的手,带我走进去:“我也有段时间没来了,这里的菜比超市的要新鲜。”

我跟随在他身后,他不时回头提醒我注意脚下。

在卖海鲜的区域,地面湿滑,庄楚津本想让我在外面等,但我坚持要进去。

就在我们买完鱼转身时,我不小心踩到了一块松动的砖头,砖下的积水溅了我一身。

“哎呀!”我惊叫一声,看着溅上黑点的鞋子和裙子,感到有些遗憾,因为这是我最喜爱的。

庄楚津回头,目光落在我的鞋子和裙子上:“溅到身上了?”

我无奈地点点头。

庄楚津放下手中的东西,从口袋里拿出一包纸巾,蹲下身来,细心地帮我擦拭鞋子。

我看着庄楚津,有些发呆。

擦完后,他站起身,看着我的裙子说:“回家后看看衣服上的污渍能不能洗掉,如果洗不掉,你又非常喜欢的话,我可以让人再买一套给你。”

我还没来得及回应,卖鱼的老板看到了这一幕,说:“小姑娘,你丈夫对你真不错。”

我看着庄楚津,他也看着我。

我先移开了目光,对卖鱼的老板微笑了一下,说:“嗯,他确实很好。”

庄楚津一到家,就换好衣服,一头扎进了厨房,开始准备晚餐。

我站在厨房门口,目不转睛地看着他忙碌的身影。

虽然我不会做饭,但洗菜这种简单活儿,我还能胜任。

庄楚津却把我赶了出来,还从冰箱里拿出一碗洗好的葡萄,塞到我怀里:「乖,这里没你的事,拿着碗出去吃葡萄吧。」

我知道他是好心,不想让我帮忙,可这话听着怎么有点让人不舒服?什么叫拿着碗出去吃?

吃完葡萄,我又悄悄地走到厨房门口,这次没进去,只是站在门外偷看。

庄楚津脱下了西装,换上了家居服,看起来终于有了二十多岁年轻人的样子。

尤其是他脖子上还挂着一个粉色Hello Kitty 的围裙,显得格外可爱。

这个围裙是我买东西时抽奖送的,想着说不定哪天能用上,就带回了厨房。

没想到真的派上用场了,而且还是庄楚津用上了。

庄楚津身材高大,围裙刚好遮住了他的大腿。看着他宽肩窄腰,系着围裙的样子,我不禁开始胡思乱想。

真是太罪过了!

庄楚津双手背在身后,试图系上围裙的带子,但似乎有些不方便,手指翻来覆去也没系好。

我走过去,从他手里接过带子,心想反正他看不见,就恶作剧地系了一个蝴蝶结。

我抬头,正好对上庄楚津的目光,他轻声说了句:「谢谢。」

气氛突然变得有些微妙,我避开他的视线,转身走回厨房门口:「不客气。」

我倚在厨房门旁,随意地抛出一句:“庄楚津,给你添置了件新衣,待会儿试穿看看如何?”

庄楚津露出一丝惊讶,反问:“是给我的?”

我轻轻点头,道:“看着挺适合你,就买了。”

他放下手中的菜,洗手后急忙往卧室走去:“我这就试穿。”

我见他那急切的样子,忍不住想笑,不就是件衣服嘛,至于这么急?

我的眼光向来不错,那件蓝色衬衫穿在他身上,更显得他神秘莫测。

庄楚津站在镜前仔细端详,然后在我面前转了一圈,问道:“怎么样,好看吗?我挺喜欢的。”

他似乎并不期待我的回答,自顾自地回到镜子前继续欣赏。

我敢肯定,若不是还得做饭,他或许会穿着这件衣服出去炫耀一番。

好一会儿后,他才小心翼翼地脱下衣服,收好,然后回到厨房继续忙碌。

庄楚津动作麻利,很快就做好了三菜一汤。

看着色香味俱佳的菜肴,我都快流口水了。

既然不用我下厨,那拿碗盛饭总可以吧,不然光等着吃,我也不好意思。

我走进厨房,拿了碗筷,盛了两碗米饭,然后回到餐桌前等待庄楚津一起用餐。

庄楚津夹了一块鱼肉给我,我看着那块鱼有些犹豫。我爱吃鱼,但不会挑刺,小时候曾被鱼刺卡过,之后都是吃哥哥挑过刺的鱼。

庄楚津见我迟迟不动筷子:“放心吃吧,刺已经剔掉了。”

我小心翼翼地尝了一口,确实没有刺。

“谢谢你。”

庄楚津没看我,又给我夹了一块排骨:“不用谢,你哥让我好好照顾你。”

唉,我又自作多情了,还以为他对我有意思呢。

我将失落化作食欲,专心享受这顿美味的晚餐。

已经数日,我离开了主卧室,庄楚津却像根木头,毫无反应。

我开始怀疑自己是否过于鲁莽,即便庄楚津对我好是因为我哥哥,那又怎样?我们已是法定夫妻,他还能离我而去不成?

如今我独自收拾行囊,搬离了主卧,他却未曾询问,我怎能再自行搬回?

我重重地摔在床上,用被子将自己紧紧包裹:「穆景欣啊穆景欣,你看看自己干的好事,你的脑子到底在想什么?为何如此冲动?现在好了,不仅人没得到,连原本的位置都让了出去。」

我从被子中挣扎出来,不行,我不能就这样放弃。

我拿出手机,拨通了姚娆的电话,现在只有我的好姐妹能给我出主意了。

姚娆听到我和庄楚津不仅没有实质性的交流,我还冲动地搬出了主卧,她恨铁不成钢地说:「他是个木头,你总不是吧。他不行,你就主动出击啊。我听说,他酒量不是很好,你可以先让他喝醉,之后的事情不就随你了吗?」

我觉得姚娆说得有理:「好。但你怎么知道庄楚津酒量不好?我记得你们俩应该不算熟,难道你们背着我一起喝过酒?」

姚娆说话有些吞吞吐吐:「就是上次听到的啊。」

「上次?我哥送你回家的那次?」

这回姚娆斩钉截铁地说:「对,就是那次。我无意中听到的。」

「好吧。你最近找我逛街的频率明显减少了,你不会是背着我谈恋爱了吧。」

「没有,怎么可能,要是谈了,我还能不告诉你吗?」

很好,姚娆的声音又开始飘忽不定,我已经可以确定,她就是背着我谈恋爱了。但姚娆不是一个能憋住事情的人,如果她谈恋爱,一定会大肆宣扬。那么只有一个可能,这个人可能不是什么好人,她自己也清楚,但就是执迷不悟,非要谈。

姚娆是那种不撞南墙不回头,撞了南墙也不回头的脾气,劝她分手没什么用,说不定还会激发她的逆反心理。

我叮嘱道:「你谈恋爱就谈,但要把眼睛擦亮,别让人骗了。」

姚娆似乎没想到我会这么说,过了一会儿才小声地说:「我知道的。」

下定决心,就立刻行动起来。

我拿出手机,给庄楚津发了一条信息:【今晚要加班吗?】

过了一会,庄楚津才回复我:【是的,要加。】

看着屏幕上那简短到极致的回答,我顿时失去了继续执行计划的动力。

这回答也太敷衍了吧,多说几个字会死啊?

叮咚——

是庄楚津发来的消息:【如果你困了,就先休息,我今晚不知道几点能回家。】

得了吧,这么多字,没一个我爱听的。

我感觉庄楚津最近好像在故意躲着我。我在家的时候,他总是找借口加班;我不在家的时候,他却从不加班。

难道他知道了我的计划,所以故意躲着我?

我拿起手机给他发了条消息,然后带着铺盖去了姚娆家。

姚娆似乎早就预料到我会来,见到我一点也没有惊讶,反而拉着我进屋说:「看,这是我为你准备的零食库。我就知道你的计划不会成功,所以早早就给你准备好了。」

我现在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趣:「你怎么知道我的计划会失败?」

姚娆神秘兮兮地朝我眨了眨眼:「佛曰:不可说,不可说。」

如果是以前,我肯定会拉着她追问个不停,但现在我一点兴趣都没有。

姚娆也没有多问,只是拍了拍我的肩膀安慰道:「多大点事啊,别灰心。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男人还不好找吗?大不了你就跟他离婚,让他后悔去吧。」

我没有说话。现在的我,可能,也许,大概,并不想离婚。

在姚娆家的小窝里,我已度过了一周有余,却始终没有收到庄楚津的任何消息。我整天窝在沙发上,手机从不离手,生怕错过他的任何一条信息。

然而,消息始终没有到来。每当手机响起,我满怀期待地拿起一看,却总是姚娆的电话。

「欣欣,你已经在家里待了好多天了,今晚出来放松一下吧。」姚娆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我不由得提高了音量:「我就不去了,你玩得开心点,注意安全。」

「好吧。」姚娆有些失望地挂了电话。

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却怎么也睡不着。脑海中全是庄楚津的身影,这几天我对他的思念愈发强烈。

我不得不承认,我对庄楚津的喜欢,已经不仅仅局限于他的外表和身材,我可能已经喜欢上了他这个人。

我拿起手机,打开与他的聊天记录,却发现它像一潭死水,没有任何波澜。我忍不住给他发了条消息:「在干嘛?」

五分钟过去了,没有回复。

十分钟过去了,依旧没有回应。

唉,我在期待什么呢?不回就算了吧。

我收起手机,重新躺回床上。

就在我即将进入梦乡时,手机突然响起,我本不想接听,但它却响个不停。

我摸索着拿起手机,按下接听键,将手机贴在耳边:「谁啊?这么晚打电话干嘛?」

「穆景欣,快把你老公领回家,他快把我烦死了。」电话那头传来了我哥的声音,我顿时睡意全无,连忙坐起身:「什么?他在哪里?」

我开车赶到了酒吧,还是那个熟悉的位置。刚走过去,就看到我哥僵硬地坐在沙发上,身上似乎还挂着一个人。走近一看,竟然是庄楚津。

「哥,你们这是在干嘛?」我有些不解地问。

我哥冷着脸,看了看我,又看了看他身上的庄楚津:「还不快过来,把他从我身上弄下来。」

「哦,好。」我走上前,用力将庄楚津从我哥身上撕了下来。他身上散发着浓重的酒气,显然是喝多了。

庄楚津对我的动作有些不满,试图甩开我抓住他的手,但几次尝试都未能成功。他有些不高兴地回过头,想要看看是谁敢抓他,却刚好对上了我的脸。

这是我从未见过的庄楚津,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委屈和狼狈。他喜欢喝酒,但从不贪杯,更不会喝醉。他是一个极其自律的人。即使偶尔和我哥一起出去喝酒,回家时满身酒气,也会在客厅稍坐片刻,然后转身去洗澡,从未像今天这样醉得如此彻底。

庄楚津眨了眨眼睛,然后委屈地说:「老婆,你为什么就是不能喜欢我呢?你不知道跟你结婚,我有多高兴。我求了你哥好久,他才同意把你嫁给我。为什么你就是不喜欢我呢?」

我被他的话震惊了,他这是什么意思?

听着他的喃喃自语,我有些愣住了。他也喜欢我吗?他声音中那一丝忧伤,是因为我吗?

我想,应该是的。我走上前,蹲下身,看着已经醉倒在沙发上的庄楚津说:「我们回家吧?」

庄楚津睁着迷茫的眼睛看着我,舌头有些僵硬,费力地说:「我没有家了,我老婆都搬走了,她不要我了。我老婆不要我了,我没有家了。」

我抬手摸了摸庄楚津的头,吸了吸鼻子,忍着眼中的泪水,朝他笑了一下:「怎么会不要你呢?我还要你做饭给我吃,给你买衣服,和你一起去旅行呢。」

庄楚津愣愣地看着我,问:「真的吗?你没骗我?」

我点了点头,认真地说:「真的!」

醉酒的人真是沉重得要命,庄楚津这家伙又高又大,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他从酒吧弄回家。

一进门,他就站不稳,直往地上倒:「哥们儿,再撑会儿,沙发上再倒头睡。」

我费尽了吃奶的力气,好不容易把他拖到沙发上,看着他那副模样,姚娆说得没错,他酒量确实不咋地。

我赶紧去卫生间弄湿了毛巾,给他擦了擦脸。

庄楚津突然睁开眼睛,眼神迷离地看着我,他喝了酒,眼角泛红,我情不自禁地轻轻点了一下他的眼睛。他握住我的手,声音温柔地说:「老婆,我知道你喜欢体育生弟弟,但我的身材也不赖,你摸摸看。」

庄楚津拉着我的手,从鼻子开始,一寸一寸地引导我探索。

下巴,脖颈,锁骨,胸肌,腹肌,我仿佛被蛊惑了,脑子里除了庄楚津,再也装不下其他东西。

当我摸到裤子的时候,我突然清醒过来,脸红心跳地缩回了手。

庄楚津有些不满,还想拉着我的手继续往下。

我婉转地拒绝了,「亲,不行。」

庄楚津感觉到我的抗拒,眼神里满是失落:「老婆,还是不行吗?还是没办法喜欢我吗?」

看着他那副小狗般失落的样子,我顾不得其他,脱口而出:「喜欢你。」

庄楚津听到我的话,还有些没反应过来。

我贴近他的耳朵,声音虽轻,却郑重地说:「我喜欢你,庄楚津。」

几乎是瞬间,我看见庄楚津的眼睛亮了起来。他撑起半个身子,问:「老婆,我能吻你吗?」

似乎是怕我拒绝,又补充了一句:「不能也没关系。」

我没有说话,直接用行动回答了他。

庄楚津的嘴唇有些凉,但很软,像果冻一样好亲。

我刚想拉开距离,就感觉眼前一转,我被庄楚津压在了沙发上。他低头看着我,笑了笑,说:「老婆,刚才那只能算亲,接下来这个才叫吻。」

庄楚津低头吻住我,他撬开我的嘴唇,我的呼吸被他掠夺,我甚至能感觉到肺部的呼吸被一点一点地榨干,我的脑子开始不受控制,眼前开始出现烟花。

不知道过了多久,庄楚津才放开我,我感觉再过一会儿,我可能会因为接吻而憋死。

庄楚津把我从沙发上抱起来,走进卧室,把我放到床上。他压在我身上,凑近我的耳朵,小声地问:「老婆,可不可以?」

我轻轻应了一声。

我的脑子突然闪过一个问题:庄楚津不是醉得路都走不了了吗?那他是怎么稳稳当当地把我从沙发抱到床上的?

我的理智在庄楚津贴着我的耳朵说话时彻底绷断,他的声音充满了不满和诱惑:「老婆,你不专心哦。」

我被庄楚津彻底拖进了名叫幸福的漩涡,不想抽身。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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